凡二十六章。阳货欲见孔子,孔子不见,归孔子豚。孔子时其亡也,而往拜之,遇诸涂。归,如字,一作馈。阳货,季氏家臣,名虎。尝囚季桓子而专国政。欲令孔子来见己,而孔子不往。货以礼,大夫有赐于士,不得受于其家,则往拜其门。故瞰孔子之亡而归之豚,欲令孔子来拜而见之也。谓孔子曰:“来!予与尔言。”曰:“怀其宝而迷其邦,可谓仁乎?”曰:“不可。”“好从事而亟失时,可谓知乎?”曰:“不可。”“日月逝矣,岁不我与。”孔子曰:“诺。吾将仕矣。”好、亟、知,并去声。怀宝迷邦,谓怀藏道德,不救国之迷乱。亟,数也。失时,谓不及事几之会。将者,且然而未必之辞。货语皆讥孔子而讽使速仕。孔子固未尝如此,而亦非不欲仕也,但不仕于货耳。故直据理答之,不复与辩,若不谕其意者。阳货之欲见孔子,虽其善意,然不过欲使助己为乱耳。故孔子不见者,义也。其往拜者,礼也。必时其亡而往者,欲其称也。遇诸涂而不避者,不终绝也。随问而对者,理之直也。对而不辩者,言之孙而亦无所诎也。杨氏曰:“扬雄谓孔子于阳货也,敬所不敬,为诎身以信道。非知孔子者。盖道外无身,身外无道。身诎矣而可以信道,吾未之信也。”子曰:“性相近也,习相远也。”此所谓性,兼气质而言者也。气质之性,固有美恶之不同矣。然以其初而言,则皆不甚相远也。但习于善则善,习于恶则恶,于是始相远耳。程子曰:“此言气质之性。非言性之本也。若言其本,则性即是理,理无不善,孟子之言性善是也。何相近之有哉?”子曰:“唯上知与下愚不移。”知,去声。此承上章而言。人之气质相近之中,又有美恶一定,而非习之所能移者。程子曰“人性本善,有不可移者何也?语其性则皆善也,语其才则有下愚之不移。所谓下愚有二焉:自暴自弃也。人苟以善自治,则无不可移,虽昏愚之至,皆可渐磨而进也。惟自暴者拒之以不信,自弃者绝之以不为,虽圣人与居,不能化而入也,仲尼之所谓下愚也。然其质非必昏且愚也,往往强戾而才力有过人者,商辛是也。圣人以其自绝于善,谓之下愚,然考其归则诚愚也。”或曰:“此与上章当合为一,子曰二字,盖衍文耳。”子之武城,闻弦歌之声。弦,琴瑟也。时子游为武城宰,以礼乐为教,故邑人皆弦歌也。夫子莞尔而笑,曰:“割鸡焉用牛刀?”莞,华版反。焉,于虔反。莞尔,小笑貌,盖喜之也。因言其治小邑,何必用此大道也。子游对曰:“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:‘君子学道则爱人,小人学道则易使也。’”易,去声。君子小人,以位言之。子游所称,盖夫子之常言。言君子小人,皆不可以不学。故武城虽小,亦必教以礼乐。子曰:“二三子!偃之言是也。前言戏之耳。”嘉子游之笃信,又以解门人之惑也。治有大小,而其治之必用礼乐,则其为道一也。但众人多不能用,而子游独行之。故夫子骤闻而深喜之,因反其言以戏之。而子游以正对,故复是其言,而自实其戏也。公山弗扰以费畔,召,子欲往。弗扰,季氏宰。与阳货共执桓子,据邑以叛。子路不说,曰:“末之也已,何必公山氏之之也。”说,音悦。末,无也。言道既不行,无所往矣,何必公山氏之往乎?子曰:“夫召我者而岂徒哉?如有用我者,吾其为东周乎?”夫,音扶。岂徒哉,言必用我也。为东周,言兴周道于东方。程子曰:“圣人以天下无不可有为之人,亦无不可改过之人,故欲往。然而终不往者,知其必不能改故也。”子张问仁于孔子。孔子曰:“能行五者于天下,为仁矣。”请问之。曰:“恭、宽、信、敏、惠。恭则不侮,宽则得众,信则人任焉,敏则有功,惠则足以使人。”行是五者,则心存而理得矣。于天下,言无适而不然,犹所谓虽之夷狄不可弃者。五者之目,盖因子张所不足而言耳。任,倚仗也,又言其效如此。张敬夫曰:“能行此五者于天下,则其心公平而周遍可知矣,然恭其本与?”李氏曰:“此章与六言、六蔽、五美、四恶之类,皆与前后文体大不相似。”佛肸召,子欲往。佛,音弼。肸,许密反。佛肸,晋大夫赵氏之中牟宰也。子路曰:“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:‘亲于其身为不善者,君子不入也。’佛肸以中牟畔,子之往也,如之何!”子路恐佛肸之浼夫子,故问此以止夫子之行。亲,犹自也。不入,不入其党也。子曰:“然。有是言也。不曰坚乎,磨而不磷;不曰白乎,涅而不缁。磷,力刃反。涅,乃结反。磷,薄也。涅,染皂物。言人之不善,不能浼己。杨氏曰:“磨不磷,涅不缁,而后无可无不可。坚白不足,而欲自试于磨涅,其不磷缁也者,几希。”吾岂匏瓜也哉?焉能系而不食?”焉,于虔反。匏,瓠也。匏瓜系于一处而不能饮食,人则不如是也。张敬夫曰:“子路昔者之所闻,君子守身之常法。夫子今日之所言,圣人体道之大权也。然夫子于公山佛肸之召皆欲往者,以天下无不可变之人,无不可为之事也。其卒不往者,知其人之终不可变而事之终不可为耳。一则生物之仁,一则知人之智也。”子曰:“由也,女闻六言六蔽矣乎?”对曰:“未也。”女,音汝,下同。蔽,遮掩也。“居!吾语女。语,去声。○礼:君子问更端,则起而对。故孔子谕子路,使还坐而告之。好仁不好学,其蔽也愚;好知不好学,其蔽也荡;好信不好学,其蔽也贼;好直不好学,其蔽也绞;好勇不好学,其蔽也乱;好刚不好学,其蔽也狂。”好、知,并去声。六言皆美德,然徒好之而不学以明其理,则各有所蔽。愚,若可陷可罔之类。荡,谓穷高极广而无所止。贼,谓伤害于物。勇者,刚之发。刚者,勇之体。狂,躁率也。范氏曰:“子路勇于为善,其失之者,未能好学以明之也,故告之以此。曰勇、曰刚、曰信、曰直,又皆所以救其偏也。”子曰:“小子!何莫学夫诗?夫,音扶。小子,弟子也。诗,可以兴,感发志意。可以观,考见得失。可以群,和而不流。可以怨。怨而不怒。迩之事父,远之事君。人伦之道,诗无不备,二者举重而言。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。”其绪余又足以资多识。学诗之法,此章尽之。读是经者,所宜尽心也。子谓伯鱼曰:“女为周南召南矣乎?人而不为周南召南,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?”女,音汝。与,平声。为,犹学也。周南召南,诗首篇名。所言皆修身齐家之事。正墙面而立,言即其至近之地,而一物无所见,一步不可行。子曰:“礼云礼云,玉帛云乎哉?乐云乐云,钟鼓云乎哉?”敬而将之以玉帛,则为礼;和而发之以钟鼓,则为乐。遗其本而专事其末,则岂礼乐之谓哉?程子曰:“礼只是一个序,乐只是一个和。只此两字,含蓄多少义理。天下无一物无礼乐①。且如置此两椅,一不正,便是无序。无序便乖,乖便不和。又如盗贼至为不道,然亦有礼乐。盖必有总属,必相听顺,乃能为盗。不然,则叛乱无统,不能一日相聚而为盗也。礼乐无处无之,学者须要识得。”①“乐”原作“义”,据清仿宋大字本改。子曰:“色厉而内荏,譬诸小人,其犹穿窬之盗也与?”荏,而审反。与,平声。厉,威严也。荏,柔弱也。小人,细民也。穿,穿壁。窬,逾墙。言其无实盗名,而常畏人知也。子曰:“乡原,德之贼也。”乡者,鄙俗之意。原,与愿同。荀子原悫,注读作愿是也。乡原,乡人之愿者也。盖其同流合污以媚于世,故在乡人之中,独以愿称。夫子以其似德非德,而反乱乎德,故以为德之贼而深恶之。详见孟子末篇。子曰:“道听而涂说,德之弃也。”虽闻善言,不为己有,是自弃其德也。王氏曰:“君子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,道听涂说,则弃之矣。”子曰:“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?与,平声。鄙夫,庸恶陋劣之称。其未得之也,患得之;既得之,患失之。何氏曰:“患得之,谓患不能得之。”苟患失之,无所不至矣。”小则吮痈舐痔,大则弑父与君,皆生于患失而已。胡氏曰:“许昌靳裁之有言曰:‘士之品大概有三:志于道德者,功名不足以累其心;志于功名者,富贵不足以累其心;志于富贵而已者,则亦无所不至矣。’志于富贵,即孔子所谓鄙夫也。”子曰:“古者民有三疾,今也或是之亡也。气失其平则为疾,故气?之偏者亦谓之疾。昔所谓疾,今亦无之,伤俗之益衰也。古之狂也肆,今之狂也荡;古之矜也廉,今之矜也忿戾;古之愚也直,今之愚也诈而已矣。”狂者,志愿太高。肆,谓不拘小节。荡则逾大闲矣。矜者,持守太严。廉,谓棱角�厉。忿戾则至于争矣。愚者,暗昧不明。直,谓径行自遂。诈则挟私妄作矣。范氏曰:“末世滋伪。岂惟贤者不如古哉?民性之蔽,亦与古人异矣。”子曰:“巧言令色,鲜矣仁。”重出。子曰:“恶紫之夺朱也,恶郑声之乱雅乐也,恶利口之覆邦家者。”恶,去声。覆,芳服反。朱,正色。紫,闲色。雅,正也。利口,捷给。覆,倾败也。范氏曰:“天下之理,正而胜者常少,不正而胜者常多,圣人所以恶之也。利口之人,以是为非,以非为是,以贤为不肖,以不肖为贤。人君苟悦而信之,则国家之覆也不难矣。”子曰:“予欲无言。”学者多以言语观圣人,而不察其天理流行之实,有不待言而著者。是以徒得其言,而不得其所以言,故夫子发此以警之。子贡曰:“子如不言,则小子何述焉?”子贡正以言语观圣人者,故疑而问之。子曰:“天何言哉?四时行焉,百物生焉,天何言哉?”四时行,百物生,莫非天理发见流行之实,不待言而可见。圣人一动一静,莫非妙道精义之发,亦天而已,岂待言而显哉?此亦开示子贡之切,惜乎其终不喻也。程子曰:“孔子之道,譬如日星之明,犹患门人未能尽晓,故曰‘予欲无言’。若颜子则便默识,其它则未免疑问,故曰‘小子何述’。”又曰:“‘天何言哉,四时行焉,百物生焉’,则可谓至明白矣。”愚按:此与前篇无隐之意相发,学者详之。孺悲欲见孔子,孔子辞以疾。将命者出户,取瑟而歌。使之闻之。孺悲,鲁人,尝学士丧礼于孔子。当是时必有以得罪者。故辞以疾,而又使知其非疾,以警教之也。程子曰:“此孟子所谓不屑之教诲,所以深教之也。”宰我问:“三年之丧,期已久矣。期,音基,下同。期,周年也。君子三年不为礼,礼必坏;三年不为乐,乐必崩。恐居丧不习而崩坏也。旧谷既没,新谷既升,钻燧改火,期可已矣。”钻,祖官反。没,尽也。升,登也。燧,取火之木也。改火,春取榆柳之火,夏取枣杏之火,夏季取桑柘之火,秋取柞楢之火,冬取槐檀之火,亦一年而周也。已,止也。言期年则天运一周,时物皆变,丧至此可止也。尹氏曰:“短丧之说,下愚且耻言之。宰我亲学圣人之门,而以是为问者,有所疑于心而不敢强焉尔。”子曰:“食夫稻,衣夫锦,于女安乎?”曰:“安。”夫,音扶,下同。衣,去声。女,音汝,下同。礼。父母之丧:既殡,食粥、麤衰。既葬,疏食、水饮,受以成布。期而小祥,始食菜果,练冠縓缘、要绖不除,无食稻衣锦之理。夫子欲宰我反求诸心,自得其所以不忍者。故问之以此,而宰我不察也。“女安则为之!夫君子之居丧,食旨不甘,闻乐不乐,居处不安,故不为也。今女安,则为之!”乐,上如字,下音洛。此夫子之言也。旨,亦甘也。初言女安则为之,绝之之辞。又发其不忍之端,以警其不察。而再言女安则为之以深责之。宰我出。子曰:“予之不仁也!子生三年,然后免于父母之怀。夫三年之丧,天下之通丧也。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?”宰我既出,夫子惧其真以为可安而遂行之,故深探其本而斥之。言由其不仁,故爱亲之薄如此也。怀,抱也。又言君子所以不忍于亲,而丧必三年之故。使之闻之,或能反求而终得其本心也。范氏曰:“丧虽止于三年,然贤者之情则无穷也。特以圣人为之中制而不敢过,故必俯而就之。非以三年之丧,为足以报其亲也。所谓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,特以责宰我之无恩,欲其有以跂而及之尔。”子曰:“饱食终日,无所用心,难矣哉!不有博弈者乎,为之犹贤乎已。”博,局戏也。弈,围棋也。已,止也。李氏曰:“圣人非教人博弈也,所以甚言无所用心之不可尔。”子路曰:“君子尚勇乎?”子曰:“君子义以为上。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,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。”尚,上之也。君子为乱,小人为盗,皆以位而言者也。尹氏曰:“义以为尚,则其勇也大矣。子路好勇,故夫子以此救其失也。”胡氏曰:“疑此子路初见孔子时问答也。”子贡曰:“君子亦有恶乎?”子曰:“有恶:恶称人之恶者,恶居下流而讪上者,恶勇而无礼者,恶果敢而窒者。”恶,去声,下同。惟恶者之恶如字。讪,所谏反。讪,谤毁也。窒,不通也。称人恶,则无仁厚之意。下讪上,则无忠敬之心。勇无礼,则为乱。果而窒,则妄作。故夫子恶之。曰:“赐也亦有恶乎?”“恶徼以为知者,恶不孙以为勇者,恶讦以为直者。”徼,古尧反。知、孙,并去声。讦,居谒反。恶徼以下,子贡之言也。徼,伺察也。讦,谓攻发人之阴私。杨氏曰:“仁者无不爱,则君子疑若无恶矣。子贡之有是心也,故问焉以质其是非。”侯氏曰:“圣贤之所恶如此,所谓唯仁者能恶人也。”子曰: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,近之则不孙,远之则怨。”近、孙、远,并去声。此小人,亦谓仆隶下人也。君子之于臣妾,庄以?之,慈以畜之,则无二者之患矣。子曰:“年四十而见恶焉,其终也已。”恶,去声。四十,成德之时。见恶于人,则止于此而已,勉人及时迁善改过也。苏氏曰“此亦有为而言,不知其为谁也。”
极短的国学经典
1.国学经典简短小故事合集 子欲养而亲不待孔子在前往齐国的路上,突然听到有人在哭,声音显得很悲哀。孔子对驾车的人说:“这哭声,虽然听起来很悲哀,却不是家中有人去世的悲痛之声啊!”于是,赶着马车寻声到前面,前进一小段路后,便看到一个不寻常的人,身上挂着镰刀,系着白带,在那里失声痛哭,然而却不是哀丧之哭。孔子于是下车,上前问道:“先生,请问您是什么人呢?”那人回答:“我叫丘吾子。”孔子问:“您现在并不是服丧的时候,为何会哭得这样悲伤呢?”丘吾子哽咽地说:“我此生有三个过失,可惜到了晚年才觉悟到,但已经是追悔莫及了。”孔子便问:“您的三个过失,可以让我听闻吗?希望您能告诉我,不要有什么隐讳啊。”丘吾子悲痛地说:“我年轻时喜欢学习,可等我到处寻师访友,周游各国回来后,我的父母却已经死了,这是我第一大过失;在壮年时,我侍奉齐国君王,然君王却骄傲奢侈,丧失民心,我未能尽到为人臣的职责,这是我第二大过失;我生平很重视友谊,可如今朋友间却离散断绝了,这是我第三大过失。”丘吾子又仰天悲叹道:“树木想要静下来,可是风却刮个不停;儿子想要奉养父母,父母却不在了。过去了永远不会再回来的,是年龄啊;再也不能见到的,是父母啊!就让我从此辞谢这个人世吧!”丘吾子便投水自尽了。孔子很感叹地对弟子们说:“你们应记着此事,这足以作为我们的借鉴啊!”【智慧小语】每一个赤诚忠厚的孩子,都曾在心底向父母许下“孝”的宏愿,相信来日方长,相信水到渠成,相信自己必有功成名就衣锦还乡的那一天,可以从容尽孝。可是却忘了时间的残酷,忘了人生的短暂,忘了世上有永远无法报答的恩情,忘了生命本身有不堪一击的脆弱。孝是稍纵即逝的眷恋,孝是无法重现的幸福,孝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往事。为你的父母尽一份孝心,一定要抓紧啊!趁父母健在的光阴。2.国学经典简短小故事合集 元觉劝父古时候有个孩子叫孙元觉,从小孝顺父母、尊敬长辈,可他父亲对祖父却极不孝顺。一天,他父亲忽然把年老病弱的祖父装在筐里,要把他送到深山里扔掉。孙元觉拉着父亲,跪着哭求不要但父亲不理。他猛然间灵机一动,说:“既然父亲要把祖父扔掉,我也没办法,但我有个要求。”父亲问什么要求,他说:“我要把那个筐带回来。”父亲不解道:“你要这个干什么?”“因为等你老了,我也要用它把你扔掉。”父亲一听,大吃一惊:“你怎么说出这种话!”孙元觉回答:“父亲怎样教育儿子,儿子就会怎样做。”父亲想想,就没敢按以前的想法去做,赶紧把老人接回家赡养。智慧小语:《弟子规》中说:“亲有过,谏使更,怡吾色,柔吾声。”假如父母的言行举止有过失,性格难以沟通,从尽孝的角度而言,子女还是应以婉转的语气劝说他终止不良行为,但不能语言犀利、态度蛮横。3.国学经典简短小故事合集 三人行必有我师大教育家孔子是个善于学习的人,他勤思好学,不耻下问。有一次,孔子和学生们正在赶路,忽然一个小孩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这个小孩子正在路上用砖瓦石块垒一座“城池”呢。孔子叫那个小孩让路,而小孩却说:“这世上只有车绕城而过的,还没有把城池拆了给车让路的。”孔子想:确实不能把这孩子摆的城池当成玩具。我这样想,可孩子不这样想啊。我倡导礼仪,没想到让孩子给问住了。孔子十分感慨地对他的学生说:“三人行必有我师!这孩子虽小,却懂礼仪,可以做我的老师了。”智慧小语:“三人行必有我师焉,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”是孔子的名言,出自《论语》。要求人要谦虚好学,努力学习别人的优点,完善自己,取人之长补己之短!《弟子规》中说:“唯德学,唯才艺,不如人,当自砺。”意思是说:每一个人都应当重视自己的品德、学问和才能技艺的培养,如果感觉到有不如人的地方应当自我惕励奋发图强。若能诚心诚意地依止一切高尚人士,于知识渊博的学者前常常询问请教,交结忠厚、重义气的人,就能常时感受安乐。4.国学经典简短小故事合集 周朝的鲁国,有个姓闵名损,字子骞的人。在他很小的时候,母亲就不幸过世了。父亲娶了后妻,后妻又连续生了两个弟弟。人都有私心,因为不是自己亲生的,所以后母对待孩子就有很大的差别。后母平时对子骞很不好。严冬,后母给自己亲生的两个孩子穿着保暖的棉花做的棉衣,两个小孩子就算是在户外玩耍小脸也是红扑扑的。可怜的子骞却裹在一件单薄的芦花做成的衣服里。数九寒天,寒风刺骨,子骞经常被冻得四肢僵硬、脸色发紫。在一个严寒的冬天,子骞的父亲外出办事,要子骞驾车。冰天雪地,子骞身上芦苇做的衣服哪里能抵挡住冬天的严寒!双手被冻僵了,嘴唇冻紫了。一阵寒风吹过,子骞剧烈抖动的身体实在没法抓紧缰绳,一失手,驾车的鞍辔就掉了,这引起了马车很大的震动。坐在后面的父亲身体猛晃,很是生气,心想:这么大了连马车都驾不好!便要下车呵斥。正要斥骂时,突然发现子骞脸色发紫,浑身颤抖。很是奇怪,便上前拉开子骞的衣襟,顿时脸色大变,眼睛湿润:子骞的“棉衣”里全都是一丝丝的芦苇絮,没有一片棉花的影子!父亲火冒三丈,没想到同床共枕的妻子竟然这样狠毒,当即决定把妻子赶出门去。子骞听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含泪抱着父亲说:“母亲在的时候,只有我一个人寒冷。可是,如果母亲不在的时候,家里的三个孩子就都要受凉挨饿了。”父亲非常感动,不再赶妻子了。看到闵子骞一点都不怀恨于心,后母感到后悔,后来也把子骞看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。智慧小语:当时,如果子骞的父亲一怒之下把后母赶走了,这个家庭从此以后就天伦不再。因为有这样一位孝子子骞,才使整个家庭变得幸福温馨。这个力量只在一念之间,这一念就是纯洁之孝。5.国学经典简短小故事合集 孟母择邻孟子,名轲,是战国时期知名的思想家,相传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,母亲承担了教育孟轲的职责。孟母为了教育他,曾经三次搬家。起先,他家住在一座山下,山上有很多坟墓,他便经常学着上坟人的样子,又烧纸又跪拜。孟母怕儿子误入歧途,就把家搬到人多的集市上,可是他家的邻居是个屠户,孟轲又学着吆喝卖肉。孟母十分担心,又把家搬到一个靠近学堂的地方,他每天听到的是读书声和先生的教导,学堂里琅琅的书声吸引了孟轲,他渐渐地学着念起书来。孟母终于满意了。在孟母的努力下,孟轲终于找到了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。后来,他拜孔子的孙子子思为师,最后成为伟大的思想家,被人们誉为“亚圣”。智慧小语: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”。与什么样的人相处,常常会影响到自己。也有说:学好三年不足,学坏一日有余。善于学习之人,会很谨慎地选择朋友,如蓬生麻中,不扶而直。《弟子规》中说:“能亲仁,无限好。德日进,过日少。不亲仁,无限害。小人近,百事坏。”意思是说:亲近仁德之人,亲近良师益友,可以提高我们的道德学问。而与不善之人相处,便会受到影响,损伤道德。
国学经典的经典名篇
国学经典书籍有经、史、子、集四大类,详细如下:
“经”是指古籍经典,如《易经》、《诗经》、《孝经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等等,后来又增加一点语言训诂学方面的著作,如《尔雅》。
“史”指一些史学著作,包括通史,如司马迁的《史记》、郑樵的《通志》,断代史,如班固的《汉书》,陈寿的《三国志》、欧阳修等的《新五代史》等;政事史,如司马光的《资治通鉴》,李焘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等;专详文物典章的制度史,如杜佑的《通典》、马端临的《文献通考》等;以地域为记载中心的方志等。
“子”是指中国历史上创立一个学说或学派的人物文集。如儒家的《荀子》,法家的《韩非子》、《商君书》,兵家的《孙子》,道家的《老子》、《庄子》,以及释家、农家、医家、天文算法、术数、艺术、谱录、杂家、类书、小说家皆入“子部”。
“集”是历史上诸位文人学者的总集和个人的文集。个人的称为“别集”,如《李太白集》、《杜工部集》、《王荆公集》等;总集如《昭明文选》、《文苑英华》、《玉台新咏》等。四库未列入的一些古代戏剧作品如《长生殿》、《西厢记》、《牡丹亭》也属集部。
一般来说“国学”又称“汉学”或“中国学”,泛指传统的中华文化与学术。国学包括中国古代的哲学、史学、宗教学、文学、礼俗学、考据学、伦理学以及中医学、农学、术数、地理、政治、经济及书画、音乐、建筑等诸多方面。现“国学”概念产生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,当时 “西学东渐”改良之风正值炽热,张之洞、魏源等人为了与西学相对,提出“中学”(中国之学)这一概念,并主张 “中学为体,西学为用”, 一方面学习西方文明,同时又恢复两汉经学。国学是以先秦的经典及诸子百家为根基,涵盖了两汉经学、魏晋玄学、隋唐道学、宋明理学、明清实学和同时期的先秦诗赋、汉赋、六朝骈文、唐宋诗词、元曲与明清小说并历代史学等一套特有而完整的文化、学术体系。先秦诸子百家学说是共存共鸣的,没有主从关系,如果按时期所起作用而论,各家学说在各个时期都发挥着或显性或隐性作用,只是作用在的领域不同而已;自汉武帝“罢黜百家,独尊儒术”后在思想教化领域起主流作用的是儒家,但其它各家学说也在不同的领域发挥着重要作用,比如政治领域的道家与法家、军事领域的道家、兵家、医学领域的道家、医家、还有其它各领域的各家(名家、墨家、农家……)等等,某一领域起主流作用并不代表全部。国学的各个学派学说并没有主从之分,并不存在以哪一家学派学说为主体。